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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史欧洲人竟然拿人肉治病

导语为何有人相信食人能治病呢?

中国民间有一句俗语是“吃哪补哪”,意思是吃相应的东西会对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进行增强甚至治疗,比如吃鱼眼睛会名目、吃猪蹄会加快脚腕软组织挫伤的康复等。这种说法虽然没有得到科学的证实,但是人们却愿意相信,一是可以起到安慰作用,还有,反正都是吃,吃什么不都一样么,有的时候反而能因病或因为“吃哪补哪”而吃得更好,就像内谁小时候,家里吃鸡都会把鸡腿给我,一般的口径是:“吃了鸡腿你的腿就有劲,跑得会比别人快。”

无论正确与否,咱们中国人民“吃哪补哪”的概念还是建立在“吃动物或植物来补充自己”这个基础之上的,虽然历史上也出现过“食人进补”的案例,但毕竟还是齐桓公那种权贵或极端人士所为。而16世纪的欧洲人民对于“吃哪补哪”的理解真是比咱们不知高到哪里去了,从16世界到19世纪,几百年间许多欧洲人经常性地进食含有人骨、人血或脂肪的药剂,连皇室、神职人员,甚至科学家都未能免俗。上到头疼下至癫痫,都被纳入过治疗范围。埃及古墓中的木乃伊被盗,爱尔兰墓地中的头骨失踪,掘墓人把遗体挖出来、器官拿去售卖。当时欧洲人们思索的问题不是“我们到底该不该吃人肉?”而是“我们吃哪种人肉才比较有益?”Sugg说道。起先,人们认为埃及的木乃伊最好,因其内部被酊剂填塞以避免出血。但很快,别的人体部位也渐渐成为人们的心头好。颅骨曾是一种常见材料,可研磨成粉状,用以治疗头痛。ThomasWillis是一位17世纪的脑科学前锋派,他曾酿造了一种混合了颅骨粉末和巧克力的药酒,用于治疗中风和出血。而英王查尔斯二世曾喝过“国王之饮”——一种含有颅骨粉末的酒精制品——这是他的专属饮品。甚至连头骨腐烂后长出的腐苔(名为“Usnea”,松萝)都成了炙手可热的添加剂——它的粉末被认为能治疗鼻血及癫痫。人体脂肪用于治疗外部疾病。举例来说,德国医生曾用绷带浸润于脂肪内,用其包扎伤口;在当时,用人油按摩皮肤被当成治疗痛风的妙方。为毛有人相信食人能治病呢?这其中大概有一种灵肉一体的宗教观:人们相信肉体中蕴有一定的生命能量,所以旁人可以通过食用其躯体而获得死者的能量。更何况人是万物之灵,人体中蕴含的神秘成分更应当是有奇效。此外,异教的仪式牺牲以及基督教圣体圣餐等宗教因素某种程度上也强化了这一信仰。暴死者在那个时期是最为药学家青睐的人体原料:暴死者的人生旅程并没有正常走完,他们的体内应该蕴含着更多的未损耗的生命能量。用药所用到的暴死者大多是死刑犯,把他们入了药恐怕也是给那些罪孽深重的恶人最后一次积阴功的机会吧。旧时,刽子手有权把被处决者的尸体及血液卖给老百姓、制药者,以赚一点外快(是不是感觉很眼熟?下段会详细讲)。但是有时会轮不到由他来卖,稍不留意死尸甚至可能被围观群众哄抢。这些人体成分最后或被生食熟食,或被制为口服品,或被加工成外用膏药。在鲁迅的文章《药》中,描述了旧时民间迷信,认为人血可以医治肺痨,所以穷人向刽子手购买血馒头的事情。无独有偶,在16世纪的欧洲,人血以越新鲜越佳,因其被认为是生命力的载体。故采血成为一件高技术含量的难事。16世纪的德籍瑞士医生Paracelsus相信人血适合直接饮用;他的门徒中甚至有人倡导直接从活体中采血。当然,这些都是少数上层人的特权。但是,也有些买不起药剂房中人体制剂的穷人,会在绞刑架边以一笔小钱贿赂刽子手,换得一小杯依旧温热的鲜血。“在当时的德语国家,刽子手是个近乎医者的存在;”Sugg说道,“他虽被社会排斥,却同时拥有着某种魔力。”有些人更喜欢服用烹调后的血液,一张年的圣方济修会药房的药方上详细介绍了如何讲人血做进橘子果酱中的方法。在一个连血液循环都不了解的时代,人们盲目地寻求与疾病抗争的办法。虽然偶有凑巧见效的可能,但吃人能治病的想法绝对是异想天开。不过,食用人体与当时的医学理论确有吻合。“吃人治病源自顺势疗法,”诺布尔女士说,“所谓‘吃哪补哪’,吃下去磨碎的头骨能治头痛。”同理,喝下鲜血就能治血液病了。还有,人们认为尸体中含有死者的精神。“精神”被视为生理上切实的存在,连接着肉体与灵魂。血液越新鲜,其中的精神越强健有力。有时人们觉得年轻人的血更好,有时偏爱处女的血。吃掉尸体就可以获得死者的力量,达·芬奇曾有言:“我们的生是建立在他人的死之上。在死者体内,无知无觉的生命潜伏着,等待与另一生者的胃结合,重获知觉与智慧。”“尸疗”理念并非文艺复兴时期首创。罗马人会喝下被杀死的角斗士的血,来吸收身强体壮的年轻男子的生命力。15世纪的哲学家马尔西略·费奇诺(MarsilioFicino)也认为,从年轻人的胳膊上饮血可以获得青春的精力。诺布尔在书中提到,古代美索不达米亚、古代印度等其他文化中,人体部件也被视为具有疗效。即使在“尸疗”的巅峰时期,也有两群人因为野蛮行为而被妖魔化。一是天主教徒,新教徒谴责他们的圣餐变体论——他们认为圣餐仪式中的面包和酒在上帝的神力之下,转化为基督的肉和血。另一群是美洲的原住民,关于他们食人习性的传闻,使人们的歧视显得正当起来。“这完全是虚伪,”范德堡大学的人类学家贝丝·康克林(BethA.Conklin)说道,她研究过美洲的食人风俗。当时的欧洲人清楚“尸疗”药物的来源,但通过某种自创的变体论,对自己的食人行为视而不见。康克林发现欧洲的“尸疗”与她所研究的新大陆食人风俗之间有明显的差异。“除了西方之外,几乎所有食人习俗都有社会性,就是说与吃和被吃的人的身份是有意义的,”她说,“而在欧洲,这种关联几乎被抹消了。人被还原成简单的生物体,跟其他任何一种药品没区别。”当时也有人注意到这种表里不一,16世纪,蒙田在随笔《论食人》(OntheCannibals)中写道,巴西的食人习俗不见得比欧洲的尸体医疗更野蛮,而跟宗教战争一比,二者又都不算什么了。随着科学的大步向前,“尸疗”淡出了人们的视线。18世纪时,这种做法逐渐销声匿迹,与此同时,欧洲人终于开始拿起叉子吃饭,用肥皂来洗澡。但萨格还是找到了“尸疗”的余孽:年,有人建议一位英国人将年轻妇女的头骨与糖浆混合,来治疗她女儿的癫痫。(萨格的书中提到,此人确实取得了药物并给女儿服用了,但“声称没有效果”。)直到19世纪80年代,还有人相信用人体脂肪制成的蜡烛具有魔力,能使人昏迷或者瘫痪(这种蜡烛也因此得名“窃贼之烛”[ThievesCandle])。20世纪初,一份德国药品目录上木乃伊的名字赫然在列,作为药品市面有售。年,德国有人试图在绞刑架旁饮血,这便是欧洲可考的最后一例尸疗了。16-19世纪,人肉入药的几种方法:

人头骨的药用拉丁名叫craniumhumanum。在旧时的药学中,人们相信这货简直啥都能治,特别是当时看来比较玄乎的病,什么瘫痪、中风、痉挛、癫痫乃至月经流量过大。一本医书上称,将人头骨磨下少许,放在一满杯白葡萄酒中泡一整夜,空腹服下,两三次便可止住大姨妈的洪流(姑娘们快拿南票的头试试!)。

上面的两个精致的小罐子曾经是装人油的(拉丁语Pinguedohominis或Axungiahominis),下面的玻璃小瓶里也是人油,这些人油跟动物油一样在当时用于医药。人油主要是用于制作药膏,而且据说不管是跌打损伤,骨痛牙痛还是关节炎,风湿乃至痨病都能治,简直是万能丹。

人的手也可以入药,手嘛是灵巧的东西,所以治病也该灵。什么皮肤病啊、肿瘤啊、牙痛啊、风湿啊、大脖子啊以及神经瘤啊,用死人手指刮一下,据说就能好。效果最好的据说是死去的小盆友的手指。人肉人血可以论斤称,但是手只有两只,有时候手不够用,就只好用单根手指了。总之那时死人手真的很抢手的,以致有时候需要官方发布命令禁止盗窃尸体部分。

那是的人们认为木乃伊粉能治百病:咳嗽、颈痛、头晕、痛风、心痛、头痛,甚至还能做春药。可以口服,可以涂抹患处……真是“上帝的一项有用的馈赠”(16世纪的法兰克福医生JoachimStrüppe语)。木乃伊的货源在埃及被盗墓者手里,然后辗转进入欧洲的药房。药房一般会把尸体磨成明亮的巧克力色的粉末,按重量出售。在磨得不是很细的情况下,还能从中辨认出人体组织。这张图就是装木乃伊粉的罐子。

欧洲人不光吃埃及人的祖先木乃伊,甚至也吃自己的祖先“沼泽古尸”。北欧地区沼泽很多,沼泽土可用作肥料,有时候挖着挖着就能挖出一具千年古尸,由于长期被液压着,这些尸体被发现时往往非常扁平,头发由于腐殖酸的作用也多呈现金红色。有据可查的年发现的Kibbelgaarn以及年发现的Obenaltendorf沼泽古尸都被不肖子孙做成了尸粉卖了。

Obenaltendorf沼泽古尸的头部

另一沼泽古尸

来源:当代医生点击“阅读原文”,继教课程手机学↓↓↓预览时标签不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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